文 | 四月
雾 中
它们像水草正缠绕在一起
或是正对着一只蜗牛,演示刚备好的催
眠术
我想起多年前邻居大婶讲的故事
每一个故事里面的女人
都有一个漂亮的女儿或英俊的儿子
她们使用被美好燃亮的词语
一点一点涂抹黯淡的天空
也有不尽人意的颜色
作为故事必要时的渲染
只是很多时候
走着走着,我会突然对树木严肃,对花
草扮鬼脸
莫名其妙地热衷于一个象征体,越来越
喜欢白色带来的安全感
“许多事,除了故意就是无意,这么琐
碎,也只有你才能注意到。”
携漫漫长路,弃了盔甲和营地的那个
人,如是说
那朵莲花依旧在我的对岸
食明月,饮琐事
只是,北风傲慢,长夜冷漠
她会不会忘记角色转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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